昨天花株感冒了。它本身也有轻微的鼻窦炎,一直“阿嚏”个不停。在“阿嚏”短暂的间歇中,便是防空警报般的:“好——难——受——啊!”一会儿功夫哼鼻涕的纸扔了一纸篓。
“你这是怎么搞的?咋把自己弄感冒了?”我问。
“我不是一年四季常年感冒吗?”花株说。
“我是问你是上火了,还是受凉了?”
“受凉了。”
“这么热的天,怎么可能受凉呢?”
“心寒。”
我笑了,她居然懂得幽默了。
这怎么行?幸亏这是在假期里,要是上课期间,那得多耽误学习,孩儿也受罪。
吃药吧,我心想,先量一量体温,看发不发烧。
36.8度,体温正常,那到底吃不吃药?因为感冒这东西就是吃药,也不可能药到病除,不熬过了那么多天是好不了的,有的药还吃了让人嗜睡,不然就多喝开水吧。
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,妻子走过来说:“咱们阳台上不是还放的有从她姥姥家拿回来的干臭蒿吗?给她熬一点,一喝就好了。”
“行啊,试试吧。”我说。
“不用试,最多喝两次,包好。”妻子说,“我小时候,村上的人谁感冒发烧了,都是到地里去揪一把臭蒿回来,煮水喝两次就好了。”
“是吗?那你喝过吗?”
“当然喝过,我一般只喝一次就好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我到阳台上找到了那一包“干草棍儿”,分出一小把给正在厨房准备锅的妻子拿过去。
花株中午喝了一碗。妻子把锅里剩的臭蒿渣添水熬第二遍,晚上临睡前又让花株喝了一碗。
今天早上,花猪起床,说她感冒好了。
我不由得赞叹臭蒿太管用了,胜过许多感冒药,于是好奇的问妻子,臭蒿土名叫“臭蒿”,学名叫什么?
妻子也说不清,于是我们就百度了一下,原来它学名就叫“臭蒿”,又名黄花蒿,能治疗多种疾病。但是百度上确实没有找到有说它对感冒有治疗作用,也许是每个地方拿它治的病不一样,花株她姥姥这一地区的中医还没有在网上发声。
让人震惊的是,臭蒿就是诺贝尔奖获得者,中国著名药学家屠呦呦提取的青蒿素的原材料。
这不得不让人钦佩那些伟大的科学工作者。不得不让人赞叹我们历史悠久的中医中药。不得不让人惋惜那些失传了的民族瑰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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