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鞋阅读答案乔林晓(布鞋阅读答案童庆炳)

近期写文章,不知怎么的,脑子里偶尔蹦出一两个词语,然后它就唆使我“写、写、写”,于是身体不知疲倦,不知天灰地暗,笔下“刷、刷、刷”就开始了……

说起布鞋,想必如今的青年人和年龄大些的人都知道吧!我这里所说的布鞋,不是老北京布鞋,而是在我们这儿,人们曾经穿过的布鞋,一个曾经走过的岁月的记忆,或者把它叫做“千层底”吧,因为鞋底是一层一层的。

如今走在大街上,人们脚上的鞋可谓是各式各样,有运动的、休闲的、皮式的等等,会让你眼花缭乱,目不暇接。从一个一个的身影中,不管是飞快地奔跑,还是悠闲地散步,再也看不到十几年,甚至二十年前的布鞋了。时代的前行如同列车的飞奔,也许布鞋追不上时代的脚步了,但我的脑海里此刻却不时地闪现出布鞋的影子,因为它曾经伴随我走了很长很长的路,我到至今却是不能忘记它的。

我没有穿母亲做的布鞋已经至少有十余年了,而在这十年之前,我记得我几乎每天脚上都穿着布鞋,除了寒冷的冬天要穿买的棉鞋,或者母亲做的棉布鞋,可能棉布鞋比较难做,或者不如买的棉鞋暖和,所以我穿棉布鞋的次数是比较少的,可现在我已不记得我曾经穿过怎样的买的棉鞋,但我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曾经受过寒冷伤害的人。有时天下雨,我也穿着布鞋,实在不行,鞋快湿透了,才换上买的仅有的成品鞋,但现在想起来,我已不记得自己曾经穿过怎样的成品鞋,我却清晰地记得母亲给我纳的黑绒面子千层底布鞋,有时是白棱棱的边,有时是白层层的边。而这样的布鞋,我穿了近乎有二十年,一直穿到了大学里边,后来还穿到了工作的单位里边,大学同学看到我穿的布鞋,再加上自己平时不多言语,一副土生土长的样子,一看就是乡下来的,我不知道同学们那时投来怎样的眼光。有一个给我们代书法课的白水籍老师,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吧,他亲切地叫我“白水娃”,为这我高兴了好多天。可现在想起来,那个老师好像当时没有告诉我们他的名字,只记得他说他的老家是云台那边的。我的舍友则称我“小闫”,我觉得他们丢弃了几个字,应该叫“穿布鞋的小闫”。可他们没那么叫,我现在觉得他们当时叫的小闫可能包含了那样的意思,或者他们年龄都比我大吧,可能他们都比较喜欢我,又或者因为我的个子不是很高……

我觉得我是一个勇敢的人,在2011年竟然穿着布鞋走到了工作单位,那时候白水县城里面已经很少有人穿布鞋,尤其对于上班工作阶层来说,穿布鞋十分罕见,当然除过那些特殊的注重养生的人。新华学校的教育主任李老师当时六十多岁了,他说他看到我穿的布鞋,就想起了他的母亲曾经给他做的布鞋,还想起了洋槐花麦饭。我现在才明白,李老师看到我的布鞋,他是思念他的母亲了吧!从那以后,李老师总会找我说说话,还时不时地夸夸我朴实,这让我觉得布鞋真好,不仅穿着舒服,又吸汗,还能得到夸奖。

可见这布鞋的作用真大。记得在大学二年级时,我们宿舍有一个同学,他家是县城里的,和我关系要好,他看见我穿的布鞋,可能心生羡慕之意吧,不知怎么也弄来了一双布鞋,穿上了。一天下午,他忐忑不安,有些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,对我们其他几个舍友说,为了赶时间办事,他跑步闯了红灯,随后被交警拦下,幸亏布鞋“救”了他。我们几个很诧异,问:布鞋怎么能“救”你呢?他说:他穿着布鞋,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,对交警讲,他家在农村,走亲戚,有事着急过路,没注意红绿灯。说完,我们几个忍俊不禁,马上又指出他的错误:面对警察叔叔不能撒谎,要遵守交通规则,做人要诚实,不能拿布鞋说事,要尊重劳动人民辛苦劳动的成果。后来,也不见他穿布鞋了,可能图新鲜吧,于是我心里想:看来我才是布鞋忠实的粉丝啊!

小时候,我经常穿布鞋,自然对布鞋的伤害不小,把新鞋穿成了旧鞋,白亮亮的鞋边变得不再白亮了。尤其鞋底根部的伤害最大,布鞋其他部位完好,就鞋底先坏,为这事,父亲多次给我强调说:走路把脚抬起,不要在路上磨的刺啦刺啦的。每当新布鞋穿了一段时间后,父亲就要用钉鞋钉板在鞋底根部钉上一块自行车外轮胎皮,这样一来,这双布鞋,又增加了它的寿命。可是我记得有好几回,钉鞋钉子伸进鞋里没打平,磨脚,父亲就用小铁锤把突出点的小钉子狠狠地打下去,打平,于是我又满意地把钉了的布鞋穿上了,那时我觉得:布鞋钉了,穿着更美气,更结实。我们一群小伙伴在外面撒得更欢了!

布鞋是母亲用破旧衣服做的,母亲把不穿的破旧衣服裁成一大块一大块的,俗称“破破”,然后一层一层“抹袼褙”,按照鞋底的样子(鞋样),叠成厚厚的鞋底,用白布面子包上,再用白绳子纳上,鞋底做成了,套上鞋帮子,一针一线纳上,一双新布鞋就成了。这时我想:布的功劳真大啊,先让我们穿衣,衣旧了,再给我们做成鞋,受尽“千刀万剐”,“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”啊!这是我目睹母亲给家里人做鞋的过程的。

穿了二十多年母亲做的布鞋,我的足迹到了哪里,母亲做鞋的手艺就到了哪里,儿子脚上的鞋就是母亲用手给铺成的路,前路不管是荆棘,还是风吹雨打,有了这双鞋,我便不会畏惧艰险,便会勇敢地前行,在沧桑的岁月里,我的脚印到了哪里,母亲的心也就跟着到了哪里。可如今,好长时间我再也没穿过母亲做的布鞋了,应该是工厂的机器造鞋的速度超过了母亲吧!又或者是母亲年龄大了,老了,做不成鞋了;现在外出打工一天一百二百多,比起做布鞋的成本和功夫,做布鞋已划不来了,但我现在却实实在在地看见这样一个事实:母亲年龄大了,头发白了,眼花了,手也粗糙了,那小小的针眼,她还穿的过去吗?那厚厚的鞋底,她还纳得动吗?

往后的日子,在我的脚印里,还会有母亲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脚上鞋”的影子吗?我想永远都会有的,只不过这样的影子,已从我的脚上,深入到了心底……


作者简介:闫晓飞,男,陕西白水人。本科学历,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白水县中小学教师,爱好书法、钟情文学。以笔关注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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